来越普及，手机店老板也就慢慢失去了这项业务收入。

　　最开始下载盗版音乐其实还好，后面网络小说冒头之后，手机店老板就会专门存一些大尺度的文章作为额外卖点。比如婚姻不如意的白老师、成绩不理想的小宾等等。

　　抛开这些特别不正经的，那会儿的网络小说也算不上多正经，比起24年那是堪称百无禁忌。像阅读量大的那些《狂神》、《张三丰异界游》、《异界之风流大法师》等等，都是一代年轻人的启蒙之作。

　　这里面要专门点名一下《狂神》、《生肖守护神》的作者，特别喜欢写强迫情节，在同期其他作者还在写纯爱的时候已经开辟了重口味的新赛道。

　　网络小说冒头的08年左右，街头也冒出来一大批租书店。打着学习的幌子，其实只有门口一点点地方放的是正经书，里面全部是盗版网络小说，越往里面的书越不正经，最里面连什么炼金士都有，简直是简直了。

　　回到正题，这波热度营销的成果十分显著。短短两周时间，不仅是湘省附近大部分年轻人都知道了万倩，就连远离湘省收不到芒果台的地方，也开始流行《一个像夏天另一个像秋天》这首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