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过于慌张的何琛酉点点头,“开车吧。”少年闷闷的声音让他心如刀割的疼,“对不起,我没想打你。”
启动车子的男人轻笑,“没事,耐打。”
冷哼的少年歪过头,眼底晶莹剔透,滚滚泪水掩藏在眼眶里,倔强地不肯落下。
陈宇晨紧锁眉头转着方向盘。
……
带着抑制剂出门的陈鲤没想到会派上用场。
“苏蕉炘,你还要反抗吗?”女人利索擒拿男人,踩在男人胸前,药剂已经打在他的脖子里,被抑制的信息素全部收回,他粘腻恶心的目光还落在倒在旁边的莫温远身上。
这次的毒品没来得及注射给莫温远就被陈鲤踢飞。
“我没想到,”男人舔了舔干巴的唇,肥腻的脸抖了抖,“真没想到还会遇到你。”
他完全没有恐惧的模样让陈鲤皱眉。
“我早知道你会来,你以为我就那么放心只准备一支吗?”
“剩下的在哪里?”女人面瘫脸凑近苏蕉炘,苏蕉炘却放声大笑,在半山腰颓废的茅草屋里扬起一阵灰尘。
“在哪里?在整个房间里,去死吧你们,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还想得到?做梦!”
他怨毒的目光看着女人绷着的脸,毫无波动的表情让他有点挫败,只不过他还是想放狠话,死前多说几句话又不碍事。
但是他没开口就被呛得一阵咳嗽。
“你在帮谁做事,联盟吗?”女人清冷的嗓音让他瞳孔骤缩。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可不信被严加看管的你能有越狱的机会,联盟长?路秋水吗?”
男人咳嗽更加严重,他抖着一身肥肉不语,用畏惧的眸子看她,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
然而他的视线被不远处的莫温远吸引走,他脸上的防护罩让他呼吸加重,想爬起来给莫温远好看的他忘记胸前的一只脚。
女孩的脚不大,但是压迫感极强,以及被揍过的五脏六腑跟移位似的疼。
“松开我!”他从牙缝挤出的威胁让陈鲤不足为惧。
“你不要以为给他带上防护罩就万事大吉了,你以为这个新品种的毒品对beta无害吗,你等死吧!”女人一松开脚,他的嘴就开始霹雳巴拉吐出世上最恶毒的咒语。
“肥猪,”一个清冽的男音从他头顶响起,门口走近的少年一步一步像走红毯似的。
“不要再让我听到一句辱骂她的话。”男人直接一脚踩在男人脸下,太肥了,看不到脖子。
“这种垃圾为什么不弄死?”晕厥过去的苏蕉炘让疑惑的路鸠不解。
“监狱罪犯,死了麻烦。”陈鲤想抱起莫温远离开这里的手被打断。
“会有人来抱他的,你不许抱他。”男人毫无温度的笑让面瘫脸停下伸出的手。
天早黑了,半山腰没有路灯,山林里只有不知名虫鸟的叽里呱啦。
兽语解读。
这女的好厉害,一脚就把那猪踹飞了。
这男的也好帅啊,门口等了那么久才进去,好有耐心啊。
地上躺着的少年好羸弱啊,但是长得好好看。
他们什么关系啊,怎么三个人。
(连禽鸟都知道地上的猪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