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粟粟奇怪的想着,就见她偏过头,呐喊道:“碰……唔——”
“我以真诚待你,你居然恩将仇报,我可经不起拆家狗的祸害。”电光火石之间,温粟粟灵光一闪茅塞顿开,一把捂住云青缇的嘴巴,禁止她说出伤害两人友情的话,在衣柜里挑了一件看的过眼的鹅黄色宫裙,塞到云青缇怀中,“穿这件吧。”
这明亮的颜色衬得云青缇被工作和碰瓷折磨到面无人色的憔悴脸庞都明艳了起来,妆点完后,二人拉上半蔷,趁着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出门去蹲殷时回。
路上,温粟粟对云青缇道:“我打听来的消息,近几日朝堂之上风波不定,殷时回想必是有些焦头烂额,平日里恨不得长在御书房的人才会来太液湖观景散心,而你要做的,就是将自己变成景色的一部分。”
温粟粟行事十分严谨,连背景调查都好做了,想必此计可行,云青缇仿佛看到了解放的曙光,连忙问道:“我要怎么做呢?”
温粟粟道:“比如最经典的,你是泛舟湖上的采莲女,于莲花深处回眸,对殷时回灿然一笑。”
她们说着便也到了太液湖边,云青缇脚步一顿,她迟疑道:“可……这是秋天啊,莲花早谢了呀。”
温粟粟:“……”
她目光扫过湖面,只见莲花败落,只剩下零星的茎叶挺立湖中。
糟糕——大意了!
她只顾着打听消息,竟忘了算时间!
温粟粟一边尴尬的抠脚趾,一边貌似早有所料的跟着点头:“是呀,莲花肯定谢了呀。”
她咳了一声,别过脑袋隐藏自己的大红脸,快速道:“所以你喂鱼吧。”
云青缇说:“……那鱼食呢?”
闻言,机智的温粟粟弯腰在地上抓了把土,塞到云青缇手里:“在这呢。”
云青缇握着手心里一把土疙瘩:“……”
粟粟,你这样干,鱼会告你诈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