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温粟粟,温粟粟诡异的理解了云青缇的意思,掏出虐文女主出门常备品——用来擦鼻涕眼泪的手帕,一把塞给云青缇。
于是云青缇就举着手帕抹眼泪,嘤嘤嘤的假哭出声。
拓跋钺:“……”
“云才人说笑了,小王绝无此意。”他也只是吓唬吓唬云青缇,还没那么蠢的当众威胁她。
眼看着在说下去云青缇那张嘴还不知道会说出些什么鬼东西来,拓跋钺也只能暂时闭了嘴。
他不欲在于云青缇争口舌之利,安静的抿了一口酒。
只是殷时回却不肯放过他。
他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之前是云青缇按着他才没发作,此刻正好收拾人。
他黑黢黢的眸冷漠的看着大王子,面上也染上了一丝嗜血的锋锐:“大王子此番言行却让朕有些怀疑——北戎此次来当真是来贺岁,而不是来宣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