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泽站起身,将一物拍在桌上,拂袖走了。
孟知棠一头雾水,目光在看到夏时泽留下的东西时,又闪烁着虚了。
小巧精致的白玉小埙像是在嘲笑她的粗心大意。
什么时候掉的……不过!这也不是他又能理直气壮骂她的理由吧?
孟知棠鼓了鼓腮帮,一把拿过米饭,猛吃两口才觉得舒服了。
“二小姐。”胡嬷嬷狗狗祟祟的进来,小心翼翼道:“公子有话让我与你说。”
孟知棠虽觉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你说。”
见她应允,胡嬷嬷才挺着腰板,又深吸了口气,学着夏时泽高傲冰冷的语气道:“你所行之事过于冒险,无知愚昧至极。”
孟知棠白了胡嬷嬷一眼,她真是怀疑夏时泽出了这门就后悔没骂够,才遣了胡嬷嬷又来骂她一顿。
被她一白,胡默默气势大减,弱着声继续传达:“然既至此,亦无回头之路,既要解决便得干脆,疏漏之处我已尽数清扫。”
“只是时逢督查年,陛下已召了不少官员大将入都城述职,镇西侯亦在其列,明日便会抵达。”
“若你实在愚笨事危,可寻太孙相助。”
孟知棠吃得喷香,还嗦干净了鸡腿骨头,见胡嬷嬷没了声音,才抬头问她:“没了?”
胡嬷嬷老脸带着思考,想了又想才猛然一拍脑瓜,继续道:“还有一句!”
她重新挺直腰板,将老手负在身后,扬着下巴学着夏时泽的姿态道:“若你求我,我亦可勉力相助。”
孟知棠眨巴眨巴眼睛,将吃剩的鸡屁股塞到胡嬷嬷手里,打发她出去。
不得不说,夏时泽这人嘴巴虽然毒,但是做事相当牢靠,若今日没有太孙和他,孟凌这事的确不会顺利。
至于他特意提及的镇西侯……此人是鱼拂花的妹夫,兵权在手,权势颇大,此时遇巧被召,的确有可能成为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