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派了人去百里外的花果田庄。”
花果田庄?孟知棠眸光微闪,没想到渣爹口中的老东西,就是孟诚?
当年他百般哄她,让她遣散了母亲孟瑶留下来的忠仆,如今却要用她威胁孟诚回来。
东西难不成在孟诚那?
小彩见孟知棠不言语,只一味沉思,她急的看了看外头,又看了看老实侍奉的胡嬷嬷,更着急了:“二小姐,你可有什么计划?”
她是真怕孟知棠就这么被饿死了,连带着她也被毒死了。
这话一出,连胡嬷嬷也眼含期待的看向了孟知棠,这二小姐眼看着性情大变,又如此狠辣自信,想必肯定胸有成竹了。
孟知棠眸光轻转,在两人的期待中,掏出了怀中的手帕。
“事已至此,一字诀,等。”
还是先把这些点心吃了再说,省得待会又来两嬷嬷给搜走了。
见她如此,胡嬷嬷和小彩互相沉默对视,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暗淡渺茫的未来。
糕点吃到一半,孟知棠不忘掏出了剩下的蓝色蛊虫丸,敷衍了一下小彩,让她出去继续打探消息了。
而在胡嬷嬷的守护下,这一夜的罚跪,孟知棠在蒲团上睡得很香。
待到天蒙蒙亮时,没了外衣冻了一晚上的胡嬷嬷摇醒了她。
其实也不必胡嬷嬷喊,孟知棠早在门外嘈杂脚步声响起的一刻,便已苏醒。
大门打开的一瞬,孟知棠已经老实的跪在蒲团上,胡嬷嬷也穿好了外衣,哆嗦着挺直腰身,装模作样的监看。
但来的并非是寻麻烦之人,而是成群的挺拔侍卫,婢女仆从……皆是面生之人。
而在最后踏上门前台阶的,是一个年过半百,鬓发霜白的瘸腿老者。
老者双手奉着一把名贵的镶九宝长剑,一瘸一拐的停在了祠堂门前,向着里头跪在蒲团上的孟知棠,下跪叩首。
“属下孟诚,拜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