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泽隐在面具后的凤眸暗沉,他的视线扫过孟知棠肩上,手臂上沁血的鞭痕,长眉皱得更深了。
只是分明是想要关心她,嘴上出口的话却成了:“你所谓的知道,就是在矿洞挨鞭子当牛做马?”
孟知棠:……
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孟知棠杏眸微眯,正准备损一下面前此狗。
夏时泽凤眸半垂,又道:“你是不是不知疼啊?孟知棠。”
她的名字,被他嚼得有些无可奈何。
孟知棠面色微怔,忽然意识到了他的话中真意。
他是在……关心她?
如此别扭但又如此真切的。
孟知棠别开了目光,她下意识的将肩上的鞭痕后缩,低声回他:“其实……不是很疼的。”
“而且比起这个。”孟知棠的声音重新有了底气。
她将目光回转,重新落在了夏时泽的面具上,语气里是不容拒绝:“我更关心的是,关于这座田庄和后山,你知道了什么?”
问到最后,孟知棠还似耍赖般补充道:“反正不管你说不说,我都不会走的。”
眼见她铁了心,夏时泽终究只能浅浅一叹:“我可以告诉你。”
“但是,作为交换,此间事了之前,你必须得听我的。”
闻言,孟知棠眸光一亮,想也不想便点头了:“没问题!”
她怕夏时泽反悔,还接着便给他开了个头,问道:“他们为何会叫你上使?”
“上使,实则是这田庄背后之人派出的,前来接管事宜之人。”说起这事,夏时泽的眸中,难得有些佩服孟知棠的意味了。
没想到昨天她大闹了孟国公府,居然意外引得孟耀庭露出了马脚。
“因为你昨日的壮举,孟耀庭放弃了继续管控此处,所以才有了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