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她是如此爱慕贺莲清,再过两日可就是她的婚期了。”
夏时泽闭了闭眼,才忍住了把夭寻丢出去的冲动,冷声吐出两字:“闭嘴。”
夭寻却像是完全没听到,还抵着自己的下巴,侧着脑袋好心建议:“要不我加重些药,让她睡过这婚期去?”
原本按照药量,这两日孟知棠就该是苏醒了的。
睡过婚期自然是一个很巧妙又能拖延时间的好办法。
毕竟:“那贺莲清暗中和小棠花的庶姐通奸,如今都珠胎暗结了,原也是配不上她的。”
孟知棠的底细,这些时日夭寻早就查了个明白,只是这么聪明又擅于隐忍之人,却为情所困,总也看不透坏男人的心思。
夭寻无奈的摇了摇头,错眼间看到了满脸沉静,眼底又是纠结挣扎万分的夏时泽,更是无奈了。
好吧,看不穿的,又何止是孟知棠,还有这平日算无遗策,自傲自矜的夏时泽。
一个十三岁能清匪患,一枪叉死七个流寇头子的少年将军,居然在这件事上,难以抉择。
但显然夭寻还真是小瞧了夏时泽。
待得手中的蜜水喂净,他便拿着空碗起身了。
夭寻以为他是默认这法子,结果他开门出去前,竟道:“不必了,她今日醒了正好,还能自己决定。”
说罢,夏时泽便踏出了房门。
夭寻震惊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半天才找回了声音,感慨道:“乖乖,还是个痴情儿。”
分明能有机会掌握,就这样放弃了?
榻上,孟知棠在梦中美美的折磨着两人,只觉莫名心中甜的冒泡。
正是惬意爽快的时候,背后却响起了一道清冷提神的声音:“孟知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