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要他是中州王唯一的孩儿,再能娶到孟知棠,现在的耻辱又算什么?
孟知棠眼眸微眯,没想到这中州王如此难缠。
她暗中扯了扯婚书,本想偷摸先扯了,谁料这婚书是布帛所制,其中还暗绣了金丝,竟是极为牢固……
“唰!”利剑出鞘,孟知棠夺婚书时,随手递给夏时泽的九卿剑这会儿已出了鞘,干净利索的斩断了孟知棠手中的婚书。
“哦豁。”孟知棠眨了眨眼,咧嘴笑了。
唧唧歪歪这么多,不如一剑斩之。
在中州王黑了青,青了绿的面色和怒视之下,夏时泽将剑入鞘,沉静从容道:“他既另有所爱,中州王又何必强人所难。”
“何况,她亦没有理由,嫁给一个三心二意之徒。”
“难不成这天底下,只有你中州王贺莲清一个男子了?”
“我中州王府的家务事,与你霁州王府何干?”中州王眼看着地上两截状的婚书,对这横插一手,言辞犀利的夏时泽十分不满。
偏偏这时,萧颂明清了清嗓子,也插了进来:“时泽兄说得有理啊。”
“这世间,本就没有女子只得忍让丈夫的道理。”
“贺世子做下了此等丑事,与旁人成了婚典不说,还珠胎暗结,这婚事还是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