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奴婢的错。”
谢知行微讶道:“她梦魇了?”
“回相爷,是的,夫人昏迷着昏迷着,突然就魇着了,说了一阵梦呓才被吓醒的,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说的呓语也是奇怪得很。”
谢知行侧眸过去望着她,状似随口般淡淡问:“她说了什么?”
容月纳闷道:“夫人好像是在跟梦到的人说话,说她没错,是那个人错了,还是不许那个人回来,也不知是何意。”
谢知行听着,也琢磨不出是什么意思。
琢磨不出就不琢磨了。
“去打点热水来给她擦拭,换身衣裳。”
“是,奴婢正好也好给夫人清理身子了。”
这话,也是在暗示,他该走了。
总不好他留下看着容月给姜婠换月事布和清理血迹。
谢知行起身道:“我先回去处理政事,她再有什么,让人去禀报我。”
说完便出去了。
他这两日没上朝,但是皇帝最信任看重他,许多事情都交由他处理才放心,所以还是有不少需要他处理的政务,被皇帝让人送了来。
“是。”
他走后,之前让人准备的热水送来,容月和瑟心一起为姜婠擦拭清理换衣。
姜婠这一昏迷,又昏睡了几个时辰,再次醒来,已经是凌晨。
身边守着瑟心。
“夫人醒了?”
“瑟心……”
姜婠恍惚着,挣扎起身,却根本起不来蒙混神软绵无力的,明明躺着,却感觉自己在飘。
瑟心忙道:“夫人别动,您病了一场,如今虚弱着呢,刚醒来可不好起来,得先躺着缓缓。”
姜婠不乱动了,有气无力的茫然道:“我病了一场?”
瑟心解释道:“夫人不记得了?您在画舫上被船夫打晕丢入水中,被相爷救上来时就不省人事了,可昏迷了两日两夜呢,还高热了一场,可惊险了。”
姜婠脑子混沌得很,她这么一说,才勉强想起昏迷前的事情。
她急忙用尽没多少的力气弓起身子,抓着瑟心问:“孩子……瑾儿和珩儿呢?他们怎么样?”
瑟心道:“夫人放心,小公子并无大碍,小小姐也落水了,但是病得没您厉害,昨日就没事了,您是因为来月事了,又在水里比小小姐浸得久了些,伤着身子了,这才严重些。”
姜婠松了口气。
两个孩子没事就好。
瑟心道:“相爷说您醒了让去禀报他,也不知道这都四更天了,相爷可歇着了,奴婢先让人去禀报相爷。”
“等等。 ”
瑟心刚起身要出去,姜婠叫住了她。
瑟心转回来好声询问:“夫人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