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整无语了。
姜婠指着门口 ,扭头问容月:“他是不是在报复我?莫名其妙生我的气,还把我孩子给捎走了,都不先跟我说一声。”
容月闷笑道:“已经快午时了,相爷应该只是带两位小主子去用膳,夫人想多了。”
行吧,这个说法合情合理。
但她还是郁闷。
“那就算是我想多了吧,可他怎如此奇怪,好端端的气我做什么?我刚才也没说错什么做什么啊。”
容月提醒道:“夫人,许是您说话太客气了,以奴婢的观察来看,相爷似乎并不喜欢您对他太客气疏离。”
姜婠皱眉道:“是么?不对吧,可是怎么可能是因为这个?”
她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苦笑道:“我和他虽说是夫妻,可事实上是什么关系我们都知道,他不喜我接近他讨好他,我对他客气有礼才是应当啊,他怎会介意这个?”
只有在意且认为应该亲近的人,才会介怀对方的疏离和客套,她和谢知行,不在其中。
容月道:“那奴婢也说不好了,可奴婢总觉得就是因为这个。”
“你想多了。”
姜婠摆摆手,不以为然。
“就当奴婢想多了吧,夫人身体还弱着呢,刚才说了那么多话,还耗费心神的,想必也累了,先休息吧?”
她不说还好,一说这个,姜婠突然就觉得累了,就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