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为什么会分离?”
阿九凝眸想了想,道:“这件事主子从未详细提过,那会儿属下还小,还不在主子身边,不知内情,只知道您出生那日,就被宇文拓抢走了,因此,主子一直以为,您是在宇文拓手里,或是……被他杀了。”
闻言,姜婠更是不解,那她为什么会在姜家?还是刚出生不久就被养在姜家了。
总不能是北周皇帝派人送去的吧。
凤九道:“属下才在主子身边十年,主子的许多事情,属下知之不深,尤其是关于您的,您有什么想知道的,等主子醒了,您问她就好,主子都会告诉您的。”
姜婠点头,那她应该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了。
“那她……这些年过得好么?”
凤九苦笑道:“手握权力荣华富贵,可谓大周的无冕女皇,看着算是好的吧。”
“只是她心里苦,夜里几乎没办法靠自己入眠,只能吃药入眠,还总是梦魇,还一直自苦自恨,陷在过往的苦痛中走不出来,她也不想走出来。”
姜婠指尖紧缩,呼吸颤了颤。
凤九又道:“不过现在有了您,想必主子心里能好过了。”
姜婠缓缓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很快,热好的粥送来了。
凤九还想喂,但是姜婠没让她喂了,自己端着吃。
吃完之后,她才问及:“你们可知道,我的夫君谢知行现在在哪?”
她想着,谢知行现在肯定在找她,说不定密信就是他让人送给凤重华的,那知道了他和她的关系,又都是在找她,凤重华这边,应该会有所关注。
阿九料到她可能会问,道:“知道的,雍国谢丞相,现在在雍国北境的绥阳,大概是在养伤。”
姜婠一惊,“养伤?他受伤了?”
凤九点头:“前几日收到的消息,说他带人寻找您的途中,遭受大批杀手伏击,因为身边的人少,加上为了寻您太久没好好休息,精神不济抵挡不力,受了不轻的伤,不过您放心,无性命之忧。”
她叹了口气,“本不该这个时候跟您说这等不好的消息的,但以属下所见,您和主子是一样的,比起蒙骗,您会更乐意知道真相。”
姜婠点头,她确实更乐意知道真相,哪怕不是好的,哪怕会揪心。
她问:“那你们可有传消息去告诉他找到了我,以及我的情况?”
凤九摇了摇头,“尚未,主子先前大概是没想起来,且……”
后面的话, 不知道怎么说。
好不容易找到的女儿,女儿却已经成婚有了孩子,对于一个母亲来说,也是挺不是滋味的。
且凤重华对这个女婿,也只有因政治原因,对其身份能力和大致性情的了解,可旁的就不清楚了,她还不知道怎么去看待这个女婿呢。
姜婠抿了抿嘴,忙问:“那能不能现在就派人去传消息,让他知道我的情况?”
“您想传,那自然是可以的。”
姜婠当即催促,“那好,你们快给他传消息,让他放心,不然他必定是伤都没法好好养。”
凤九点头正要去,可想到什么,对姜婠道:“不如您给他写一封信,属下安排人给他加急送去?”
姜婠眼睛一亮:“可以的话,那自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