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们到底什么意思?你们雍国和北周,就是这样背刺盟友的么?”
姜婠淡淡一笑,眼底泛冷,讥讽道:“背刺盟友这种事情,在明将军面前,我可不敢班门弄斧。”
明樊脸色骤然僵住,不可置信的看着姜婠,分明是她和谢知行逼迫他背刺盟友,如今却用这个来讽刺他?
“而且,你我两国所谓的结盟,是你外甥在我手里,你被逼无奈受制于我的唯一选择,算不得真正的结盟,为利而聚,利尽而散,两军攻打西陵的事情已经结束,便不算盟友了,南疆和西陵的谈判,与我何干?”
明樊哑口无言,只能死死盯着姜婠。
片刻,他才咬牙切齿道:“是你们让西陵拒绝我南疆的条件的?”
虽是问,但语气笃定。
姜婠不否认,只笑吟吟道:“明将军不会以为,你我两国短暂的结盟攻打了西陵,就能抵销掩盖南疆曾和西陵联盟两面夹击我大雍的这笔账吧?”
明樊脸色一变:“你——”
姜婠道:“凡事一码归一码,你们有用的时候自然是物尽其用,用完了,就该是算账的时候了,你总不能指望我大雍能够以德报怨吧?”
“当然,你若有本事,也可以想办法用手段,让庞太后允了你的条件,但显然,没有雍周两国与你们共利胁迫,西陵无惧于你们,所以你办不到这一点。”
明樊看姜婠的眼神,狠戾的仿佛要杀人。
但姜婠无惧,噙着淡然笑意看着他,端足了傲然轻蔑的姿态。
明樊心中更是恼恨,气上心头,便忍不住冷笑道,“我南疆曾攻打雍国,雍国便如此怀恨在心过河拆桥,若本将没记错,雍周两国更是有百年积攒的血海深仇吧?”
他看向北周的几个人道:“凤将军,景安君,南疆与雍国结盟后的下场你们可都见着了,如今和雍国共利,你们就不怕日后也成为下一个被过河拆桥的对象?”
姜婠挑眉,这是当着她的面,挑拨离间么?
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