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兄妹情的。
他带着柳若烟往越清桉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描述刚刚和妖兽对打的场景。
“我本来直接御剑飞行冲进了妖兽围攻的最中央,结果发现那一处地界无法用保命符咒,也无法御剑飞行,我直接摔了进去。所以那些修士没办法直接飞着逃跑,他们就像是被猎人困住的野兽,做困境之争,但是现在是妖兽将他们困住……”他净挑些有趣的丶听起来尽显帅气的事情讲给自己的小师妹听。
柳若烟笑着回应,听到他讲遇到越清桉后笑容才略微收敛了一些。
她忘记还有另外一位男主站在不远处的石头边。
做人不能太厚此薄彼,尤其是刚刚他还帮她上了药。
同样是男主,不能只顾大师兄而忽略宗门嫡子。
柳若烟踮起脚,眼睛笑成月牙,欢乐地朝着越清桉摇手,“师兄,我知道为什么那个骨折的弟子不需要你的衣服了,少宗主他有一种特别神奇的药膏,能药白骨,我刚刚试了一下,特别好用!”
“你受伤了?”萧楚流皱眉,上下仔细看了一圈,直到看到她白嫩的小脚丫从破了的鞋子里面漏出来才自责低语:“都怪我。”
柳若烟:……欲言又止。
看到柳若烟和自己在摆手,越清桉角度平整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难以察觉的弧度。
下一秒又看到她和萧楚流聊得火热,那抹还没有雏形的笑消散於无形。
那种如花笑靥,曾经他以为只是属於他一个人的。
确实,前一世他占据了这样的笑容太久太久,久到习以为常,久到将她一次次推开时,心里也只是隐隐作痛。
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越清桉垂下了眸,转身,走远。
他旁边的凌天宗弟子还在絮絮叨叨嘱咐他,“虽然柳师妹说你没有欺负她,但是我怎么有点不信呢。师哥……少宗主,你可千万要忍住啊,如果想要谋得凌天宗的一切,必须要获得其他仙门的支持。玉泉剑尊是我们目前得罪不起的。”
“北柠师弟,我想安静一会儿。”他擡眸,冷冽的野风吹过清俊的脸颊,吹动了他颤动的睫毛。
风云忽动,而他眸色冷清,将未来一宗之主需要对万事都不动声色这一条执行地很好。
可是,无端的,北柠从他身上第二次感受到了那种静默的孤冷,像是坠入进入寒冬腊月。
第一次是前五天,他受师父嘱托来凌天宗看越清桉,结果看到越清桉整个人像是呆子,楞楞直视着后山方向,嘴中呢喃着:“她死了,她死了……”
那时候他整个人看起来痴狂且疯癫,衣衫不整在后山磅礴的大雨中奔跑。
没了宗门嫡子的气度,没了越清桉一向的孤傲,他就和一条落水的小狗没有任何区别。
可怜的师哥啊,一定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养父母和亲生父母都想要杀死自己,所以才这么悲伤吧。
师哥手段足够狠辣,直接设计囚禁了那一帮想要剥夺他灵根和血脉的坏人,他还以为师哥悲过痛过就能像个无情的机器继续生活下去呢,毕竟他以往给人的就是这种感觉。
没想到他现在又陷入这样的氛围了。
北柠叹气,“真拿你没办法。”
他快步走远,背着身子大喊:“那你自己静一会儿,等下我来找你哦,少宗主应该不会背地里偷偷摸摸哭鼻子吧?”
越清桉言简意赅:“滚。”
“麻利着呢!“北柠嘿嘿笑着。
*
萧楚流和柳若烟走的速度不快,但是看到越清桉居然往远处走了,柳若烟不禁加快了步伐。
很快就追上了越清桉。
“少宗主,我刚刚听师兄说了,是因为你的出现,才硬生生给他开了一条路出来,那些修士才能逃走。你好厉害,谢谢你!”
柳若烟甜甜的笑容映入眼底,他微微点点头,垂下眸子,视线掠过她的小脚丫,突然从手中变出了一双小巧玲珑的白底鞋子。
那鞋子上绣了几朵金色绽放的金莲,鞋身两侧还点缀了一圈素雅的流苏,极尽华美之色,一眼就能看出不是便宜货。
他将鞋子规整地放在地上,没有说别的,转身缓缓离去。
留下萧楚流和柳若烟互相对望,不懂这是何意。
“给你的?”萧楚流用舌头抵着上颚,心中暗恼自己怎么没有提前想到这一茬,不仅没给自己准备衣服,导致自己现在还穿着一身破的衣服,还没给小师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