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护着越清桉这个野种,谁就会死!活该!”他疯疯癫癫的,黑色斗篷被扒了下来,头发散了一头。
萧楚流拔剑就抵住他的脖子,咬着牙道:“把解药交出来!”
“你是耳聋吗?没听到这是无解之毒啊,这可是我特意给我的好哥哥选的,最痛苦的死法,在睡梦中一点一点死亡,无能为力哈哈哈呃——”越祁阳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楚流的玉剑一剑捅穿了胸腔。
萧楚流眼底发红,执拗地留着他的心脏,将他胸膛全部给刺了一圈,每刺一剑,就狠狠旋转一圈,听着骨头和肉碎在一起,萧楚流依然难解心头恨意。
鲜血从越祁阳的口中喷出来,他终于看到了越清桉擡眼看他,用那种沈默到了极致的目光。
他裂着沾满了血的嘴哈哈大笑,“野种……狗杂种,我不是越家的孩子又怎样,你是!可你还是个杂种啊,你有什么资格……踩在我头上……”
无形的威压一下子将他压倒在地,越清桉从血泊之中站起来,洁白的衣服上是星星点点的红。
他一步一步走到越祁阳身边,脸没有低下,只是眼皮低垂,像看着一个死物,神情淡然,声音冷冽,“你知道你和我的区别在哪里吗?”
“他们爱你,不过是爱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你亲生父母利用你狸猫换太子,想要得到凌天宗的庇佑,宗主和夫人爱你,可又真的将你当做继承人去看待?”
越清桉擡起脚,轻轻踩在越祁阳脏兮兮的脸上。
“你松开我!你个狗杂——”
“砰!”
西瓜被拍爆的声音响彻云霄。
满地的西瓜瓤红津津,白嫩嫩,混在了一块儿。
越清桉难得没用凤火,而是用最恶心最吓人的方式,踩扁了越祁阳的脑袋。
场上人鸦雀无声,没有人敢动弹。
越清桉毫不在乎踏过地上的脑浆,走到凌天宗弟子面前,吩咐下去,立查被关押的越祁阳是如何逃出来的。
很快,有了结果。
北柠带人来报,“是越祁阳亲生父母逃脱了宗门弟子看管,买通了地牢的管事,将越祁阳放了出来。毒是宗主夫人那来的——这个……应该怎么处置?”
在无数人的目光注视下,越清桉的眸光似穿过了万古,野风呼啸,壮丽苍凉。
那薄仞的唇轻启,似风轻云淡,又重如青山。
“贼子父母,就地斩杀,宗主夫人……”
“身祭神女。”
女主:大师兄该中的毒,我中了,宗门嫡子该中的毒,我也中了
我不是来救赎的,我是来当怨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