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唇角,他就见到柳若烟高兴地跳了起来,满眼放光与他对望。
“我有话想与你讲。”他神色有些紧张,嗓音依旧温和似水。
柳若烟被他拉住了手,不得不站在原地,她捂着眩晕的脑袋,笑呵呵道:“嗯,你讲吧!”
“你……”越清桉抿唇,似乎是在挣扎。
眼眸中黑暗的理智与赤诚的渴望交织打架,终于还是渴望略胜,他压低声音,认真问:“你能不能——”
“等一下,头有点晕。”酒气上涌,柳若烟撑不住,蹲了下来,皱着眉吐槽,“凌天宗的酒怎么总是这么烈啊。”
“好怀念娘亲给我准备的蜂蜜水,这个时候就该喝点甜甜的。”
她的声音如同蒲公英一般轻,却声势浩大地撞破了越清桉最后的盔甲。
他败了,溃不成军。
他脸色白了几分,怔怔看着她的头顶。
似乎在那黑夜之中,他和她之间已经隔了一条永远无法跨越的天堑。
她苦笑着仰起头来,问:“刚刚没听清,你要说什么?”
“没什么……回去吧。”
女主:你总爱把我当小孩子
越越:你是不小了,都到了可以买花魁的年纪
女主:你在吃醋?
越越:清虚门男弟子众多,你说我该吃哪位的醋?
女主:我只是平等地喜欢每个美好的肉.体
越越:让你摸到得太快,你就会弃若敝屣
(最后问的是——你能不能为了我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