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厉声质问道:“你们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两名狐人听闻唐院长质问,先是眼神交汇,传递着某种不屑的默契,旋即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他们对唐院长的厉声质问置若罔闻,脚步沉稳且毫无停顿,径直朝着丹兰走来。
面对这两个气势汹汹的不速之客,唐院长心中虽怒火中烧,可掂量掂量双方实力,实在不敢与他们正面冲突。
见二人大步朝着自己走了过来,脚步丝毫未减,他心里直发怵,无奈之下,只能极不情愿又灰溜溜地往旁边一闪,让出一条道来。
两名狐人男子见唐院长如此怯懦,心底鄙夷之余,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他们高昂着头,下巴几乎要翘到天上,步伐夸张地大摇大摆,肆意跨过唐院长让出的通道,径直来到丹兰跟前。
扛着知更鸟的狐人男子满脸嫌恶,像扔一袋垃圾般,将知更鸟粗暴地甩到地上,口中不住地高声咒骂:“真晦气,明明是你们办事不力,放这只老鼠进来,凭啥要老子扛这个肮脏的贱畜!”
这般粗暴之举,这般粗鄙之语,恰似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击碎了星期日仅存的理智,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哪怕眼前的知更鸟,仅仅是长着一张与他记忆中妹妹别无二致的面容,并非那个曾与他许下约定的至亲,但这也绝不能成为这些野蛮之徒肆意妄为、对她粗暴以待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