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不慌不忙地继续道:“抱歉,你也知我未曾完成高中学业,学识浅薄,想不出更适合你的比喻,见谅啊同小姐!”
“啧,我已如此直白,你仍问我何意,若非脑子有恙,便多装些知识,即便装水亦可,否则连个基本重量都凑不足。”
“云锦缎之神奇,在于无论如何揉搓,皆不生皱。你再看你身上那件裙,皱如废物利用之厕纸,还梵诺呢,若他得知,定会立刻飞来打假,顺带将你一同痛斥至狗血淋头……”
同悠整个人沉浸在愤怒之中,一心只想置林烟于死地,却忽略了林烟语气中与梵诺的熟络。
“绝无可能!这明明是我姑姑从京城拍卖会上购得!你胡说!”
林烟轻抚几乎被吼聋的耳朵:“笨蛋,要么是你被姑姑出卖,要么你姑姑被拍卖行所骗。”
“你身上这件乃普通云纱制成,至多不过五百金,商家尚且含泪净赚四百九十九,将你视作愚蠢之极的小猪,如今可明白了?”
这个该死的贱人,贱人!!
同悠胸口剧烈起伏,扬起手臂欲扇向林烟面颊,却被林烟抓住手腕,反手一巴掌扇回。
林烟毫不留情,同悠只觉半边脸颊火辣辣地痛,尚未回过神来,另一边脸颊又遭反击,眼看同悠即将肿成猪头模样,林烟满意地点头,眼中终于露出了些许笑意。
“如此甚好,我们乡野之人,偏爱双数,同小姐不必介怀。”
同悠浑身颤抖,疯狂地尖叫,却被林烟制止。
“同悠,有何不满冲我来,你当我不存在吗?竟敢欺负她们?”
“是否气得想要将我撕成碎片?嗯?”
“友情提醒,你头顶正有监控,且为最智能之型号。
如此近距离,连你鼻尖之黑头亦能清晰可见,更遑论你之声。
“你随意寻一检测机构,便知你这破烂裙是否值五百万,你说……如此巨款,是否构成敲诈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