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显露出来。

这还是聂沉玉请她写的。

往事历历在目，但现在物是人非，想吃一顿熟悉的味道，却没有这个机会……

林宿拽了拽她的袖子，嘴角紧绷：“姐姐，我们走吧。”

“以后有空再带你来吃，这家的‘牡丹鱼片’还挺好吃的……”

侍应生一听林烟说出“牡丹鱼片”四个字，忍不住笑了出来。

“牡丹鱼片”这道菜，他在这里五年，从未听闻山庄有此佳肴，撒谎也不打草稿，还想在他面前装模作样！

侍应生再次关闭大门，院内景色别具一格，错落有致的楼台融合了苏州园林与圆明园的精髓，似乎还有隐约的琴音。

绕过假山，是一座建在水上的小亭，四周的帷幔随风飘扬，侍应生在亭外等候，一曲终了。

“我说过多少次，阿柒的琴艺虽是我传授，但早已超越我良久，你非要我为你弹奏这首曲子，我也弹不出她的韵味。”

聂沉玉接过侍应生递来的手帕，轻轻擦拭指尖，然后挥手示意，侍应生收起手帕，推着聂沉玉的轮椅至桌前。

“刚才外面有人来吗？”

别看侍应生在林烟和林宿面前傲慢，但在聂沉玉面前却温顺至极。

“确实有一男一女来访，他们未预约，且先生正在会客，我便自作主张，未让他们入内。”

聂沉玉轻声应允，示意他退下。

看着对面那人沉默地望着水面，聂沉玉轻叹，忍不住咳嗽几声，如画的眉目流露出温暖如春的温柔。

“阿柒最爱吃‘牡丹鱼片’，我为你做了，你却不动一筷，琴也为你弹了。”

“你昨天带我来这里，却不告诉我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