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楼文海也清醒了过来,只是身体有些僵直,无法动弹。
“文海,这位高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林锦云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他使用的是什么流派的法阵?”
与古医古武不同,卜算起源于夏、商、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有不少流派失传了。
谁知,一听这话,楼文海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两眼一白,当场昏厥了过去。
林锦云蹙了蹙眉,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说话之人正是楼文海的最后一个徒弟,闻言打了个寒颤,赶紧回答:“师父,师父在占卜的时候,受了很重的伤,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或者说,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辈子都别想好了。”
“真的假的?”林锦云有些惊讶,“你师父的卦象是怎么回事?”
林锦云对算命不是很了解,但她也明白,有些事情,是很难预测的。
并且,根据占卜者的本事,所能看到的东西也是各不相同。
可楼文海明明可以算出一家人的命运,怎么可能会受到反噬?
“不知道。”那人有些尴尬,“我不在,我也不在这里,我只是看到他和那个高手打了一架,然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林锦云应了一声,站起来,领着几个人往五号老宅走去。
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就连第五川,也表示不认识这人。
林锦云撇了撇嘴:“你去找吧,大长老交代过,必须把她带到林家人面前。”
黎文轩已经住院快一个星期了,眼看着就要出院了,可是,他的病情却再次恶化,到了最后,他的病情已经恶化到了极点。
还有一个多月,黎文轩就要离开了。
黎父也意识到了,楼文海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和黎寒取得任何联系,他已经快要抓狂了。
黎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亲爱的,我们该如何是好?”
“走吧,帝都学院。”黎父气的咬牙切齿,“如果她再不出现,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亲人!”
黎母犹豫了一下,“会不会太过分了?”
“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去送死吗?”
李父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帝都,却发现自己连黎寒的主修和寝室都不认识。
很快,就有同学义工找到了他们,把黎母领到了学生会。
颜安禾正跟公司里的人商量着什么,根本就不去理会黎家的黎母。
但是,当她听到黎寒三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颜安禾上下扫了一眼黎母和父亲,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问道:“黎寒的爸妈,就是你吗?”
颜安禾一身高级定制的礼服,气场十足。
黎母小心翼翼地说道:“对,对,就是我们。
“我是颜安禾,是她的好友。”颜安禾意味深长地一笑,“你刚才说,那个黎寒,并没有把你怎么样?”
“不错,不错!”
“她已经将我们两个人都联系在一起了,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来找我们帮忙的,你能不能帮我们找找她?”
颜安禾面无表情道:“这黎寒脾气很硬,我请她过来,她都不会听从。”
黎母急得不行,“这……这可如何是好?”
“你告诉我没用,还要告诉别人。”颜安禾说,“这么多人看着呢,黎寒肯定不会让你失望,她一定会和你一起走的。”
黎父目光一闪:“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们没有足够的人手去召集所有的学员。”
这可是大错啊!
黎寒敢跟他们撇清关系,莫凡保证黎寒以后别想在帝都大学混了,名声也会变得很差。
“三年级的同学,正好在大厅里讲课,运气真好。”颜安禾起身,笑道:“我送你去,你就实话实说,这么多人盯着呢,别怕。”
帝都的礼堂内,几乎所有大三的同学都到齐了,加起来接近5000人。
这次本来是有一位外国的老师来给大家讲课,所以大家都比往常早到了三十分钟。
但在他讲话之前,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率先站在了舞台上。
台下的人议论纷纷。
“这是谁?”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这是什么人,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小寒!”宿舍里的人吓了一跳,小声道:“这不就是你爸爸嘛。”
李寒神色不变。
她早就猜到了,黎父黎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