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
易澜回过神来,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看到了,但是没学会,不得其法。” 合答安一把抓过了易澜的右手放在自己腰腹上。 然后又把他另一只手摆至她臀后。 “腰要有节奏的律动,臀要跟着腰胯的节奏上下画圈。” 合答安的舞服本就微露香脐,至于身后翘臀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易澜的双手被她轻轻握住让他更清楚感受身上舞蹈律动。 她哪里知道易澜此时脑子里血脉喷张,完全只能用下半身思考。 绿色的法阵早就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心中应该乐不思蜀,原来神魔塔还有这种福利。 有着吹弹可破的肤感,为此牺牲穿一下女装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了。 易澜双手跟着律动,嘴里无意识地的喃喃自语。 “好软,哦不。好难,需要多感受一下,才能完全领悟。” “易公子,你怎么鼻子出血了,是受伤了吗?” 合答安眨着水灵的大眼睛关切地盯着易澜。 易澜尴尬地用袖子擦擦鼻血“可能是最近有点上火,不碍事。 我还能坚持,我们再来。” 突然合答安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脸一红埋着头。 “今天就到这,你要练的话,自己再练练吧。”然后逃命似的往帐篷外跑去。 在帐篷外,合答安望着夜空闪闪繁星,小手轻抚着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 “我这是怎么了,明明是被这小色鬼占了大便宜,自己反倒理亏一样落荒而逃。” 合答安稍稍平复情绪,只想尽快离这帐篷越远越好。 她不想任何人看到自己现在这羞人的模样,尤其是那个小坏蛋。 合答安一边走一边拔起路边的野草拽在手上。 看到一朵茶花开着,她又拿着草像小皮鞭一样抽它。 “讨厌死了!讨厌死了!那个坏蛋最讨厌了!” 合答安心想着那个坏蛋没学会之前,明天还得去教他,心里就烦得要命。 但是又不肯让乌兰去教他(之前半遮面的成熟舞女),心里现在矛盾得很。 突然她想起了一个鬼主意,不如明天给他画个女妆吧。 这样自己被外形是女孩的坏蛋搂着心理上更能接受,虽然一样是被揩油。 有了这个恶作剧的念想,合答安心里顿时顺气了许多。 突然对明天的到来有点小期待了。 在帐篷里意犹未尽的易澜,努力思索刚刚学了什么,结果徒劳无功。 更头疼的是到时候自己还要上台穿女装。 有人说女装和家暴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字,想想就不寒而栗。 想想演出那天台下的观众应该都是不认识自己的。 自己只需要旋转、跳跃、然后闭着眼就行。台下都是大萝卜,对就这么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