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丈都惊呆了,看样子孙家奶妈准备把嬴锋用面部朝下的姿势直接拖回孙家。
那可是有三四里路呢,就算嬴锋脸皮再厚,英俊的相貌也会难以保存吧。 其实这个是易澜和王三丈多虑了,孙家奶妈把他拖回去,一路上用真气护着嬴锋的脸。 让嬴锋地上就算碰到石头也是只痛不伤,脸更不会破,毕竟还要抓着日日“修炼”的。 目送嬴锋回去,周边的看客如潮水般散去。 易澜和王三丈回头看到在一旁捂嘴偷笑的马嫣琦,终于明白这是谁的手笔。 “怎么有意见呀?”马嫣琦瞪了王三丈一眼,后者头摇得像破浪鼓一样。 “好在你没去学嬴锋,不然下场比他还惨。”马嫣琦摇了摇小粉拳威胁道。 王三丈低着头随在马嫣琦身后,易澜也赶紧跟上离开这是非之地。 晚上回到王三丈的家,马嫣琦对易澜出奇的友好,在家给他找了间客房亲自铺床。 在她心中胡闹的都是这些大人,易澜这八岁多的孩子哪能呀,怨不得他。 在王三丈夫妇的悉心照顾下,易澜安然入睡,自易乘风过世,很久没睡得这么踏实了。 沧刀流,记名弟子房门外 一道红色身影闪到门边,吕寅芳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 居然一天之内第二次鬼使神差地过来找易澜,她悄悄在窗户上戳了一个洞。 一望之下她大惊失色,易澜居然和两个有断袖之癖的男人一起出去,还彻夜未归。 吕寅芳想到这种可能气得直跺脚,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找易澜了。 此时的易澜半夜打了个喷嚏把自己弄醒了。 是谁在骂我?易澜低头在看原来是被子被自己踢下床了,怪不得感觉全身发冷。 沧刀流内院广场 第二天易澜一早就赶回门派,他在广场看到穿着一袭红衣吕寅芳飘然而过。 对方似装作没看到自己的样子只顾低头感觉,片刻不停。 易澜此时也在纳闷,自己又哪里得罪她了,才送了戒指就翻脸不认人了? 易澜几个闪身到了吕寅芳面前,伸手拦住她:“一大早的躲我做什么?” 吕寅芳不愿多说扭头离开,回头又被易澜伸手拦住去路。 “你想怎样!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说完吕寅芳生气地把手上的骷髅骨戒取了下来扔到易澜身上。 易澜脑海飞速运转,她能把骷髅骨戒带上,说明有个时间段她是已经领了自己的情。 如今她又把戒指摘了扔还给自己,其中肯定有不为自己所知的误会。 易澜闪身从后方追上,右手一把从后方搂起了她的腰肢。 吕寅芳惊得花容失色,突然被易澜这一手拉等腾空而起,她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 当时她虽然有点怕高,却没有大声呼救,反而是低头钻进易澜怀里。 待吕寅芳再睁眼,她已经被易澜带到屋檐之上,她强作镇定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易澜左手用袖子在青石瓦上擦了擦扶她坐下,吕寅芳红着脸离他一个肩头的位置落座。 易澜急切地望着她:“寅芳,你告诉我,我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吕寅芳低头不语。 易澜以为她还在生气:“如果是我的原因,你只说一次就好,我要是说不清。” 他缓了缓犹豫了一下道:“以后都不再烦你。” 吕寅芳低头绞着手指,犹豫许久,终于鼓起勇气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一出,差点惊得易澜直接从屋檐上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