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一拍桌子:“既然门派没发,你的武器从何来,功法从何来?”
接着他引出个更可怕的可能:“是不是魔门派来的卧底,打探我派机密,从实招来。” 掌门也没完全被鲁三亮带节奏,对座下弟子招手:“把他武器给我取来,待我观之。” 可能是吕寅芳提前给掌门打了预防针,掌门对易澜耐性出奇地好。 他接过弟子呈上的龙悔,反复观摩,随即得出结论。 “这不就是一把普通柴刀,门派没发武器,用家里农具代替无可厚非,诸位可一观。” 掌门把龙悔给每一位门主过目,各门主也没看出什么异样。 震刀门门主陆芸拍案而起:“震刀门弟子刘杰为护令嫒清白,被其所废总是事实吧。” 鲁三亮附和道:“还有震刀门张勇和我精刀门吴勇一干弟子。” 此时吕寅芳也不得不说话了:“你们自己听听,一下去那么多人。易澜可没欺负我。” 吕寅芳忿忿不平道:“明明是他们自己争风吃醋,以多欺少输了还反咬一口。” 陆芸叹口气随即坐下:“原来他俩早已私相授受,可怜我徒刘杰还路见不平,可叹。” 掌门吕汉云一拍桌案:“注意措辞!” 周边众人全部坐回椅子上,大殿一时鸦雀无声。 吕汉云知道今天不弄点东西出来也很难压住众怒,随即向易澜问道。 “老夫还有最后一问,若易贤侄能答得合理今天会审就此结束。你的功法从何而来?” 此语一出,全殿上下噤若寒蝉。 神魔塔四层黑暗森林 嬴锋和王三丈已经进入夜晚的密林,已经习惯多次入塔的二人不再以手牵手的姿势。 另一个原因是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突然有人抓自己的手也是很可怕的事情。 嬴锋战战兢兢地对王三丈道:“这大晚上的,我们不会遇到鬼吧。” 王三丈想起之前嗜血魔罗的经历,不禁两腿发抖道:“搞不好鬼就是守护者。” 嬴锋大惊:“呸呸呸,什么乌鸦嘴,之前我们遇到的都是眉清目秀的小动物好么。” 王三丈感觉身下一湿尴尬道:“你有没有备用的裤子。” 嬴锋不以为意:“尿了就尿了,没什么大不了。你看我也尿裤子了,我换了吗?” 他下一句更让王三丈吃惊:“反正一会你开了巫甲术,就算裸奔都没人看得见你。” 乍一听,嬴锋好像还蛮有道理的,仔细一想又不太对劲。 要是巫甲被敌人打散了,自己不就又光着腚了。 不过自己要是铠甲打散,下一刀就是要命,那时还有心思关心自己是否光腚也是怪事。 “喂,王大哥,你有没有觉得在下雨,我头上都是水。”嬴锋摸摸自己的脸道。 “我也是,你别说这雨还挺黏糊。还有一股腥臭味,外面明明地都没湿。” 王三丈摸摸自己的头发都湿了,此时嬴锋突然瞪大双眼,用手捂着嘴巴。 “王...王...王大哥,我....们,先.....跑啊!”两声尖叫,两人开始没命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