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澜看着老爹说了这么多风流韵事,他很好奇自己的娘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她是靠什么手段能够拴住这样一颗放荡不羁的心。 “我的母亲是一个是怎样的人呢,听你说得她性子那般刚烈,只怕是个河东狮吧。” 易澜不禁想起来嬴锋和孙家奶妈,另一组王三丈和马嫣琦。 都说男子像娘,女像爹。觉得自己这么帅,娘可能像马嫣琦那种吧,在家动文不动武。 易墨白摇摇头:“刚好相反,雨妍是全天下最好的姑娘,她性格温婉,贤良淑德。” 易墨白轻轻叹了口气:“一个那样温婉的姑娘竟被我逼得生死不顾,是我高攀了她。” 易澜胸口升起阵阵暖阳,原来我娘竟是那样的女子,连自己都开始羡慕这当爹的了。 “阳雨妍是你母亲的名字,她是灵虚之空的继承人。”易墨白自顾自地说也不管易澜。 “她嫁我之后就放弃了继承之位,立志于相夫教子了。” 听到这里易澜内心诧异,自己既无兄弟,被丢时也才半岁,相夫他信何来教子一说? 易墨白似乎看出易澜的想法,尴尬地笑了笑:“这事怨我,年纪轻就被婚姻给栓了。” 接着他补充道:“让我不找其他女孩可以,但这么早就关在家里带娃,可会憋死我。” 易澜恍然大悟:“所以你就带着娘,行走江湖,游历天下?” 易墨白点点头:“那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你娘仙门下来,什么都没见过好奇得很。” 易澜忽然闻到了一丝阴谋:“那你带她去了哪些地方,举个例子。” 易墨白理所应当的笑了笑:“当然是我喜欢的地方,像酒馆、赌场、青楼.....” 此时易澜脑洞开始炸裂,你带媳妇去酒馆,赌场就算了,居然还把妻子一起带去青楼? 这是让她学琴书画还是学莞式服务?琴棋书画估计在仙门早就会了吧。 易澜问道:“酒馆喝点酒算了,赌场也能看着你赌,带她去青楼不会在旁边加油吧?” 易墨白敲了易澜脑袋一记:“胡说,老虎胡须摸不得。当然是带她去学如何相夫啦。” 看着他一脸迷醉的样子,易澜愤恨地问:“她未必肯跟着你去学这些淫技奇巧?” 易墨白不禁笑了笑:“起初也是不肯的,后来也是半推半就,红着脸低着头在学。” 随即一扫脸上阴霾:“到最后她鼓着好奇的大眼睛,学得比谁都认真。” 易澜看着他一脸小人阴谋的得逞的样子,撇撇嘴问道:“那你可受用?” 易墨白下意识的点点头:“她每次学成都要第一时间在我身上实践一番。” 随即进入甜蜜回忆:“她的身段和气质哪是青楼女子可比,自是相当受用。” 这让易澜想起上一世战友和他闲聊,他带着女友一起看激烈爱情动作片。 看完之后,他马上就地实践,感觉既羞人又刺激。但易澜此时嘴上仍不忘挖苦道。 “所以你们相处那么久,变故时我才半岁。根本原因是你已经玩耍得虚不受补?” 此语一出,差点害得易墨白被自己口水呛死:“你个妮子,我打死你!” 易澜在锁链间抱头鼠窜,易墨白举手似打非打,一父一子玩闹得不亦乐乎。 两人都玩累了,一起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易澜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锁链问道。 “这锁链又是什么玩意?它最后是怎么锁到你身上的?” 此语一出易墨白陷入了莫大悲伤:“这锁叫作镇魂锁,他们就是这样对待功臣的。” 他一拳打在了墙上,墙上顿时出现了一个血印,血色拳印之上不断冒着魔气。 “三界之中只有东华之国和龙族的蓬莱之海还剩点良心,其他都是禽兽不如的家伙。” 这句话听得易澜一头雾水,把易墨白关起来的东华之国反成了好人? 母亲原族灵虚之空反而成了恶人,而龙族的蓬莱之海又是什么,龙悔不是斩过龙? 易墨白看出了易澜一脸困惑,他一个个事情开始解释。 “原本三界之间都是相互征伐的,后出现了更大的敌人算是另一块大陆即深渊之眼。” 他缓缓说道:“为应付最大危机,东华之国在中界建立其联盟,希望三界共同御敌。” 易墨白继续道:“上界那些家伙眼高于顶,根本不屑于另外两界结盟。” 他无奈地摇摇头:“在深渊之眼入侵时,上界仍在发动三界内战,结果可想而知。” 他继续道:“上界势力各自为政,深渊之眼的势力极有组织和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