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任务能救多少人啊。”
易澜也不知道这种大道理是否有用:“若我死了我希望你能继承意志接着完成任务。” 他更希望自己死后,她回国能换换心情别做傻事才好。 溯月犹豫了许久:“好吧,听你的…”然后她开始背对着易澜解上衣。 这回轮到易澜犹豫了,枪他没少开,人他也不是没杀过。 虽然只是作个枪伤,但这对象换了又要他如何下得了手。 “快点拿枪,我很冷。”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溯月开始催促易澜。 此时上衣已完全去掉了,雪白的皮肤无一丝杂色,纤细的腰如风中弱柳般颤抖。 “只能这样了。”易澜一咬牙,枪朝左肩记忆中的位置开了下去。 她疼出了泪水,他心疼出了泪水,易澜的左手递到女孩的跟前。 “一会很痛,子弹不去伤口会烂。咬着它坚持一下。” 易澜把刀口用火柴烧过,划开伤口在她的肩头开始挑子弹了。 她本来是不愿意咬的,只是一痛起来嘴刚张,手腕已经挤到牙边让她咬着。 “叮咚”子弹终于取出来,她松了一口气,然后彻底虚脱倒在他怀里。 他赶紧拿出绷带止血粉,今天这一枪是在她计算内,可以不带吃的必须带伤药。 止血粉撒伤口上涂匀,绷带包扎伤口,衣服帮她穿上,抱起溯月上车直接开车去医院。 车开出木屋,正穿着密林向医院开去。 本来车速很快的,但发现车颠簸得厉害她伤口在出血车速又降了些。 可能是伤口又牵动了,她咳了两声挣扎着睁开眼之后却是安静着一句话也不说。 易澜问她伤口情况也不理,渐渐地她表情变得痛苦。 或许是伤口痛了或许是另一种更牵动她痛苦的疼痛,眼睛渐渐晶莹。 她的头也渐渐埋在双臂里,直到忍不住发出了低声的呜咽易澜才发现这边情况不对。 “怎么哭了,伤口又痛了?”他觉得有点不对劲,怕是车颠得厉害车速又减了些。 “是心痛。”溯月的声音很小头也没抬。 “不是吧?我枪法很差,都打到心脏边上去了?”易澜很纳闷。 沉默许久溯月的头渐渐抬起,阳光顺着青纱般的秀发柔和洒下:“你什么也不懂...” “是啊,我不懂你告诉我才懂,才知道怎么做啊。”此时易澜也很想知道原因。 她眼中的晶莹如秋雨般一滴出来便不住地下,想停也停不下。 “开始你又不知道溯月是我,为了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女孩居然可以生无可恋。” 说到后面她甚至有些声嘶底里;“那我们以前算什么?我又算什么?” 听了这个原因他确实觉得好笑:“哦,原来这样,居然还有自己吃醋的人。” 易澜忍住笑尽量说完:“说了我全心爱的只是你。” 阳光依旧从林间穿进来,此时却给她带来不了任何温暖。 “你是说过,你和很多女孩也都说过。”她的眼泪并没有因为易澜的安慰停止。 “这个分三分之一,那个分三分之一,轮到我这什么都不剩了。” 原来自己以前随意和别人说过的话她都是一直记着,而且十分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