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一声床被易澜翻了起来靠在了窗上,这样屋内的视野就比屋外的要好多了。
易澜突然从床板旁边冒出来,两枪向敌人射去,一个被爆头,一个被封喉。 他一枪再想干掉那个微冲却没子弹了,左手还中了一枪,马上将身子缩回床板后面。 还剩两个,真正的威胁是那个微冲,是连发又不用总上子弹,对木板破坏也是最大的。 “月,子弹没了。”溯月一把手枪从地上递了过去,被易澜稳稳接到了。 一个傻乎乎的手枪士兵还当真以为里面没子弹,想从窗户爬进去抢头功。 结果被易澜一枪收拾了,这时多了个肉盾,窗外的微冲的敌人确实不用怕了。 易澜一枪过去爆了那微冲兵的头。那边的微冲兵可真够意思,临死前连开三发。 只是三发都被易澜用肉墙挡住,没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收了那傻兵的枪,易澜淡定地向月走去。“你怎么样了,受伤了吗?”她担心地问。 易澜突然想起个事,边向门那走边说:“没大事,帮你去拿血。” 此时她已经将头伸出一大截。易澜急切地喊道“左边窗外!” “砰砰”两枪将一个偷袭者击毙,另一个偷袭者这时也冒出来了。 他开一枪子弹却是飞向女孩的头。枪开得很突然,没躲开,子弹溅出了一些血。 刚才偷袭的,没出意外,也被一枪解决了,此时的世界再没别的声音。 易澜将女孩的头紧紧扔在怀里,看着血滴从她的两颊滑下,他叹了口气。 “叫你别出来,你听话。” 女孩的脸抬起来:“我知道,你在任何时候都会保护我的。你还好吧” “死不了,这次运气好,事先把左手放了你边上。一会我没确认完全安全你别出来。” 光是左手就已经中了几枪,差不多报废了。 人家溯月脸上的血基本都是易澜的,此时的他又怎么说得上一个好字。 易澜随手扔了把枪,他无奈地摇摇头“这手枪子弹真不经打,一下就没了。” 捡起了两包血抛向后面,自己把枪收了起来,真是不好说得她,大厅明明有两把枪她就捡了把近的... “等等,别出来还有人。”药车又被易澜一脚踢向了门口。 两个敌人刚从门外探进半身就被易澜连开五枪丧了命。 又有一个人从两个尸体后冒出了脑袋,被易澜用空枪掷中后还想挣扎着挤了进来。 接着易澜接下来的两枪又让他去马克思了,两枪之后又变成一把空枪。 无奈得很,原来开始那傻兵的枪只剩两发。又一名士兵以很犀利的方式跳了进来。 易澜一枪掷去“月,闭眼。”这一刀贯注易澜全身的力量,而易澜的配刀亦非等闲。 一招“凤回朝阳”整颗头颅直接斩向一边,头飞到右边的墙上又弹回来了落在地上。 那颗带血的头颅至死都一直盯着易澜,嘴巴张的老大,嘴里脖下都是血在流。 失去头的身体像公园的喷泉一样喷了一些,最后无力地倒下。 它如一个倾倒的花瓶血“哗啦,哗啦”地流,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斩首”吧。 易澜把门拨开了一道缝,门外还有三个人。 两个拿枪守着根本不敢进来,还一个在打电话像是在求援。 “我可以睁睛了吗?”溯月等了许久有点怕了,她那边继续老实地闭着眼,。 易澜瞟了一眼身边的景象,那东西一直不友好地看着他:“还不能,我要清场。” 更多的尸体他实在没力气弄,只是用尽最后的体力将身首异处的那位扔出窗外。 “叮咚叮咚”左手两粒子弹被他挑出,然后他靠着门边的墙坐了下来。 想想刚才那玩意被她看见还不吓坏,此时的他连捡起身边的枪的力气都没有。 易澜只是靠着,他现在确实太累太需要休息了... 门外两个兵一直像模像样地举着,望着从门缝里流出的鲜红一片海。 暴牙齿的对旁边红鼻头说:“我们到底要举到什么时候。” 红鼻头表情专注头也没回:“不知道,我现在想回家。” 暴牙当即反对:“那可不行,逃兵是要枪毙的,进去也是死,我们还是先举着吧。” 红鼻头略略思索一下点点“有道理。”然后两个继续举着枪,很忙的样子。 若觉得刚才那两兵有点蹩脚,下面打电话的能让长官吐血。 兵:“喂长官您好。” 长官:“有什么事?” 兵:“也没什么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