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块地方,是一种抓心挠肺的难受。
费勐的拳头握紧又松开,他想要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于是便盯着浴室的地板砖看。
费勐的眼神几乎要把浴室里的每一块砖缝给看遍了,可在这样寂静的环境中,耳边衣服摩挲着身体的声音被无限放大,费勐的脑子里不自觉地又开始回放刚刚所看到的那些画面。
临沅初真的好白好瘦,像是一块雪媚娘,摸起来滑不溜手的,又很软。
而且临沅初的腰会不会也太细了?他真的有在好好吃饭吗?
费勐的眼睛盯着被他弄坏的门锁,注意力却全在手上的那块毛毯里。
费勐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手里的那块毛毯。
这毛毯的质感很柔软,一看就是临沅初这个娇气鬼精挑细选过的。
但费勐的重点明显不在这块毛毯的触感上面。
他想,这块毛毯曾经擦过临沅初的身体。
费勐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临沅初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还以为是浴室里太闷了,他扣好最后一颗纽扣,又站在椅子上转了个身,把脸朝向背对着他的费勐。
“费勐,我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