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脚。
连脚心都是凉的,像是一块冰镇奶糕。
临沅初被吓了一跳,谢裴清的行为让他想起了刚刚在浴室里的那个男人,他有点害怕,下意识想要挣脱谢裴清的手。
“乱动什么。”也不知谢裴清这话究竟是说给谁听的:“又不是没摸过。”
费勐侧头瞥了谢裴清一眼。
比起责备,谢裴清这话倒更像是在炫耀。
临沅初动了动脚趾,语气不情不愿的:“你吓到我了。”
谢裴清用手给临沅初捂着脚心,很诚恳地回应他:“嗯,那我道歉。”
临沅初哼了一下,不说话了。
谢裴清一看临沅初这反应就知道是哄好了,他的嘴角勾了勾,用手心给临沅初捂着脚,见手里的小冰糕半天也没暖起来,干脆直接打开外套,把临沅初冰凉凉的脚藏进自己的外套里。
谢裴清问:“脚怎么崴的?严不严重?”
临沅初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眼睛很心虚地盯着费勐的肩膀看:“就,滑了一下,不怎么痛。”
谢裴清一眼就看出临沅初在撒谎。
临沅初很重视自己。
他是温室里最需要呵护的那株花骨朵,柔软又漂亮,所有易碎的词汇好像都可以用在临沅初的身上。
这样的特质也就导致了身边的人都很爱护他,临沅初是一个不缺爱的小孩,所以他也习惯把自己感知到的疼痛倾诉出来,临沅初如果真的在浴室里摔了一跤,他一定会很害怕,然后像个娇气小鬼一样捧着自己的脚说:“我受伤了,你们快来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