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着车靠背对司机说:“师傅,去J市精神病防治院。”
费勐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临沅初嫌拿着直播设备太麻烦,干脆把东西一股脑揣进费勐的口袋里,直到把费勐的口袋塞得鼓囊囊的,临沅初才一脸无辜地歪头看他:“精神病防治院呀。”
“你说那个小孩的妈妈生病了……”
费勐斟酌了一下用词,但还是没找到什么恰当的说法:“精神病?”
临沅初点点头,他看了一眼司机,又凑到费勐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等会儿在医院门口等我就行啦,我进去看一眼就出来。”
费勐下意识觉得有点奇怪,他挑起半边眉毛:“我不能一起去?”
“你就别进去啦。”临沅初伸出一只白生生的小爪子,轻轻挠了挠费勐的手背,语气很乖:“那个小孩本来都不让我告诉别人的,我是信任你才偷偷告诉你的,而且他肯定也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妈妈的样子,所以我一个人去就够啦。”
临沅初又一本正经地叮嘱道:“你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哦。”
费勐盯着临沅初看了会儿,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