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临沅初觉得冷,走上前直接脱了外套披在了临沅初的身上,随即又将他的手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岩致逸的皮肤很暖,有点烫,是人类的温度。
冰冷的指尖稍微回了点暖,临沅初安心了些,他像只晒太阳的猫一般眯了眯眼睛,又抬起头看岩致逸,问:“岩致逸,你说你和那个小男孩进了屋子里。”
岩致逸:“对。”
“和那个小男孩进屋以后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握着临沅初的手,岩致逸先是沉默了会儿,然后才摇了摇头:“我记不清了,小时候的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
“但是。”岩致逸又说:“来到这里后,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临沅初来了兴趣:“什么梦?”
“我梦到我去参加一个葬礼。”
岩致逸迟疑了一下,又说:“也不一定是我。”
他这话在旁人听来很古怪,但临沅初却没有质疑岩致逸,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岩致逸继续说。
“我在老宅里,顺着走廊往堂屋里走……堂屋里有一个暗室。”说到这里的时候,临沅初感觉到岩致逸握着自己的手稍稍收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