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潮气,冻得临沅初打了个激灵。
他缩了缩肩膀,歪头看楚渊的脸。
楚渊好像并不在意自己被扇了一个耳光,他揉了揉临沅初的手心,语气很担心:“手痛不痛?”
男人此时忙着低头心疼临沅初的手,似乎不打算追究刚刚打脸的事情。
有人顺毛哄着的小猫崽子重重哼了一声,气鼓鼓地骂道:“你是不是有病!一声不吭蹲这里干嘛!”
楚渊很无辜地将一双宽大的手掌摆到临沅初面前:“我洗手去了。”
他像只在讨主人欢心的大狗:“现在我可以抱你了吗?”
临沅初小声嘀咕:“我自己会走。”
但他还是乖乖伸出手环住了楚渊的脖子。
走出密室前,临沅初回头看了一眼密室里面。
地板上空荡荡的,仿佛刚刚还躺在那里叫他名字的巨大怪物只是临沅初做的一场梦。
他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但临沅初咬了咬嘴唇,还是没有说话。
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起那个名字。
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听着楚渊胸口平缓的心跳声,临沅初的心安定了些,他晃了晃两只脚,故意歪头逗男人:“所以我现在应该叫你什么呀,岩致逸,费勐还是谢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