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梨渺茫然四顾,又指向窗台。
“是日光少了些?师尊过去喜爱在窗台喂鸟雀……”
说着,少女的眸光黯了下去。
“不……”
今歌白走到了梨渺背后,温柔而怜悯地俯视着她。
“是他根本不爱你,无论多久,都不会接受你的爱意。”
“死亡对他而言乃是解脱,阿渺,你也该放过自己……”
男子环上少女的肩颈,垂首靠在她耳边,扯开她手中通红的锁链,笑得沉溺。
梨渺无神低眸,心疼地捧起地上的灰烬。
“可师尊这样,渺渺不喜欢。”
今歌白神色变了变,“渺渺”是她与清宵子之间的称呼,他都这般亲近,她却还在同那个连尸首都不剩的死人说话。
“是我待他不好么?”
少女仍自说自话。
“师尊渡劫失败,是我救了他。”
“师兄师姐们都殁了,清净门没了,但我还陪着他。”
“我将他藏在这儿,便不会再有人找上他的麻烦。”
“我是他唯一在世的徒儿,他见着我,应是开心的……为什么呢?”
她困惑地歪着头。
“我又做错了什么?”
略带哽咽的声音听得今歌白一阵揪心,他拥得更用力,将她单薄的身形裹在怀抱中,她的呼吸他听得一清二楚。
“阿渺怎会有错,阿渺只是……”
今歌白的声音扼在了喉中。
他感受到她的颤抖,听到她呼吸不及的啜泣,从断续的水滴变为狂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