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渺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原来这姓钟的小辈言语刻薄,不止是对着她一人。
“哼,不就是筑基期嘛,等我破了筑基,定要与他一较高下,让他尝尝吾剑之利!”
绿衣少女越说越愤懑,仿佛今日受辱的并非梨渺,而是她本人。
梨渺配合地拉高嘴角,鼓劲道:“星河师姐定能如愿!”
“门中弟子如此蛮横,掌门与大师姐也不管教一二么。”穆忘朝忽地出声。
悉星河:“嗐呀,掌门是什么模样,你又怎会不知,又未闹得鸡飞狗跳,他怎会舍得出面管教弟子?”
“至于大师姐,她的确教训过钟渠几次,可又有何用,一次服软,下次还犯。大师姐面冷心慈,不忍下狠手,若换作是我,便将他舌头拔了,叫他再不能狺狺狂吠!”
梨渺睁圆双眼赞叹一声,“师姐所言有理,我学到了!”
穆忘朝不由得侧过脸来,心中纳闷,她学到什么了?
一路上悉星河刺刺不休说着钟渠的劣迹,梨渺听得兴致十足,这可比学识书上的文字要有趣得多。
不知不觉到了饭堂,悉星河暂且停了控诉,领着二人取了碗筷,打来饭菜入座。
饭堂内已坐了七八号人,听说梨渺与穆忘朝是新来的弟子,都礼貌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