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穴,摒弃对血脉的依赖,对打伤的鸟雀施以缝补救治。
如此过了数日。
藏书阁中,穆忘朝合上了第五本符篆书,惆怅低叹一声。
梨渺移目看他,明知故问:“阿朝因何烦忧?”
“翻过这么些书,都未看到与那半张残
符一般的画法,难道那符咒之稀有……连编撰书籍的符修高手都不曾知晓么。”
少年抬面仰天,无可奈何。
梨渺应和道:“说得有理,如此……阿朝便更不能轻易将符交与他人观看了,以免引来别有用心之徒。”
穆忘朝捏紧了书本,“查书无果,若不找人询问,便永远无法迈进一步。”
凝眉思索片刻,他蓦地看向梨渺,“渺渺继续在此研读,我去去就回。”
说罢,少年快步转身离开。
梨渺思绪一转,猜到他的意图,悄然跟上。
藏书阁四下无人,穆忘朝便去了东边的练功台,其他弟子的行踪尚不可确定,但悉星河每日必会在此练剑。
果不其然,他远远便看到了绿衣少女的身影,她独自立在台中,前方三丈处竖着张木片做的标靶,她站在原地半步不移,不断向前刺空剑。
“悉师姐,打扰了。”穆忘朝走到台边观看了片刻方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