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能拿你怎样。”
男子声音幽缓寻常,透着大漠流沙般的神秘气息,引人神往,却无人得知其下埋藏着什么。
梨渺悠悠笑了,承受白哥哥危险的注视,再等待它自行消亡,也是她数百年间反复历经的事。
“我知道白哥哥不会责怪我的。”
今歌白眸色愈深,低喃道:“将你惯得肆无忌惮,实为我之过失。”
“可我就喜欢这样的白哥哥。”
梨渺水眸盈盈,泰然的语气仿佛在诉说一件极为寻常之事。
“这世上除了师尊,便只有白哥哥这般纵容阿渺了。”
今歌白眯起了眼,将他与清宵子相提并论,他都不知自己是该愤怒,还是欣慰。
他手臂挂上她的肩颈,俯首至她耳边,若有似无地磨蹭。
“我能比他更纵容。”
梨渺耳廓酥养,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她望着映着夕阳余晖的粼粼水面,想入非非,若是师尊也能似白哥哥这般肆意拥她腻她、在她耳边诉说情话,她都不知自己会欣喜成哪般模样。
男子的气息吐在颈窝,梨渺沉浸于清宵子摒弃自持与她亲密的想象,只是一瞬,便觉无比美妙,实叫人向往。
然而下一刻,梨渺蓦然回神,如同美梦破灭,难免有些失望。想象终归是想象,身后的男子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