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她亲力亲为要操心的那个人,变成了江彤瑶。
殷棠没反驳,张伯却怒了,“夫人的意思是,这一切还怪小姐了?”
他的声音明显压着怒意,“毕业典礼的事再忙,夫人只要跟佣人吩咐一句,难不成她们还敢拒绝?”
“就算夫人忙忘了,其他人也忙忘了吗?但凡家里人对小姐表现出一点关心,佣人难道不会主动准备房间,或者在你们面前提一句吗?”
这么简单的道理,张伯一次就想明白了,可殷棠回来这么久,江家都没一个人想起过。
一声声质问,让江家人全都沉默了。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在殷棠回来后,对她感到愧疚和关注。
可惜,殷棠不稀罕。
张伯虽然生气,但自己毕竟是外人,这几声质问已经超出他的身份该说的话了。
他心疼殷棠,便亲自安排房间,还自掏腰包给殷棠买了不少新衣服。
以前小姐遇到喜欢的品牌上新款,都会第一时间买回来。
可这两个月以来,他亲眼看到小姐换来换去就只有那几身衣服,质量还很廉价。
如果不是看出小姐不愿提,他和江老爷子早就开口问了。
江家舍不得给小姐花钱,他舍得!
殷棠没有拒绝张伯的好意,虽然她觉得用不上,但她知道自己要是不接受,张伯肯定会多想、会难过。
因为张伯的原因,殷棠最终还是没离开江家,但对于绑架的事,她和江家人都默契的没再提。
张伯给她换的房间更大,装饰更齐全,殷棠反倒觉得更没安全感,但她没拒绝张伯的一片好意。
只是第二天上班时,她差点儿因没睡好而迟到。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殷棠并没有直接回江家,而是去超市买完东西,回了刚租下的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