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大碍。
但张伯看着还是心疼。
更让他心疼的,是殷棠在处理伤口时,从始至终没叫过一声疼,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
仿佛这样的伤对她而言,早已成了习惯。
可以前的小姐要是受了这样的伤,早就哭着去找老爷子告状了。
张伯没忍住问道:“小姐,你这两年在国外究竟是怎么过的?”
江家人把小姐的行踪藏得太好,他和老爷子这两年都没查到线索,自然也查不到小姐经历了什么。
可以前那个张扬开朗的小姐变成现在这样,肯定受了很多苦。
殷棠当然不会将自己这两年的经历说出来。
既是不愿,也是不能……
张伯知道她性子执拗。
她认定的事,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不会轻易改变想法,自己就算再好奇也问不出来。
他只能换个话题:“过去的事我不问,但刚才大少爷说的事,我一定会查清楚。”
他不知道大少爷是有什么证据,一上来就直接找到小姐问罪,但他相信小姐绝不会做出绑架人的事。
殷棠心口微微泛酸。
江以聿质问她的时候,她心里除了可笑和了然,没有任何别的情绪。
因为她知道只要江彤瑶出了事,自己任何证明清白的举动,在江家人眼中都是狡辩,没有人会信她。
所以她没打算解释,也无所谓江家会不会把这件事怪在她身上。
可没做过的事被人平白无故甩头上,她不是不会委屈,只是她以为自己的委屈没人会在意。
殷棠乖巧的点头,“好,张爷爷一定要帮我查清楚。”
许是怕她回去受欺负,即便殷棠没什么事了,张伯依旧坚持让她住院。
殷棠也不想回去看到江家人,便在医院住了下来。
但她不想见江家人,却有人来主动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