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工具而已!”
他把最后那句话说得得意又坚定,仿佛这就是事实。
裴谨辞却嗤笑一声,“在你眼里,姐姐做什么都是在争风吃醋,你还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
“脑子简直是跟直肠长得一样,装的都是屎!”
他骂得直白又难听,但这话骂得还挺爽。
当然,江鸣礼并不这么认为。
他还从来没被人这么骂过,一张脸愣了半天后,一阵青一阵紫。
“你……”
他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抬手就要朝裴谨辞揍去。
可他气势汹汹的一拳,却被裴谨辞轻轻松松一把抓住。
明明是一张看着比江鸣礼更显少年的脸,脸上还带着轻松惬意的笑,手上的力道却让江鸣礼感到一阵窒息的压迫。
他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人,心里没由来的一紧。
下一刻,裴谨辞松开他的手,漫不经心问道:“江少一副什么都是为了姐姐好的样子,那你对姐姐又了解多少?”
他这个问题问得江鸣礼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他,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
裴谨辞嘴角轻勾,往后退了退,朝江鸣礼轻轻挑眉,示意他跟上自己。
他带着江鸣礼来到出租屋里唯一的卧室,也就是殷棠住的房间。
“这是姐姐平常住的房间,江少觉得,你在这儿看到了什么?”
卧室的空间不算大,但除了一张床和一个低矮的床头柜,连个衣柜都没有,角落的晾衣杆上只挂了几件衣服,显得十分空旷。
这样简陋的卧室,让江鸣礼的心也跟着空荡荡的。
但他不明白裴谨辞的意思,冷着脸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裴谨辞嘴角往下压了压,讽刺又鄙夷,“这个房间从进门开始就能一眼看到底,连床底都没有能藏人的空间,江少觉得我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