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但她没有说出来,也没抽回手臂,而是气势十足的直视江鸣礼的眼睛。
“对江家而言,我一直是个外人。我的事,江少也管不着。”
江鸣礼脸上血色褪去,瞪大双眼望着面前的人,“你为什么总把自己不是江家人这种话挂在嘴上,是不是裴谨辞教你的?”
他像是发现真相一样,愤怒说道:“我就知道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就是故意离间我们,好博取你的信任。”
“你不会这么蠢,连这种当也要上吧?”
他的表情鄙夷又怀疑,就仿佛殷棠蠢笨无知,而自己为她操碎了心。
可殷棠只是厌烦的看着他,“就算被骗,那也是我自己的事,跟江少无关。”
江鸣礼更生气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脾气这么犟!都说了那个裴谨辞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心思多……”
“这跟江少无关。”殷棠直接打断她,“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江鸣礼一下愣住。
他盯着殷棠看了半天,迟疑着开口:“你就这么信任他?”
殷棠没有回话。
但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江鸣礼心口一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为什么?”他抓着殷棠的手不自觉捏紧,“他来历不明,吃穿用行全都要花你的钱,除了一张脸毫无用处,有什么值得你这么信任的!”
他不明白。
明明曾经殷棠无条件信任的那个人是自己,为什么现在变成了那个裴谨辞?
殷棠没兴趣去安抚江鸣礼的伤心,但她了解江鸣礼的性格。
他肯定会因此去找裴谨辞的麻烦。
所以她忍着想把人甩开的冲动,直直的看着江鸣礼,“你想知道他为什么值得?”
“好,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