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

作为死对头，以前的刘小莉没少帮着周燕燕找殷棠的麻烦，所以殷棠对这个人印象很深。

但她没想到才几年而已，刘家竟然已经破产，刘小莉早就不知道去了哪儿。

花了一番功夫，殷棠才终于找到在隔壁城市生活的刘小莉。

几年过去，曾经不管去哪儿都喜欢在脖子、手腕上带着玉石的刘小莉，变成了如今灰头土脸围着围裙在小餐馆里端菜洗碗的样子。

见到殷棠时，她明显愣了一下，显然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但她并没有相认，只是瞬间就挂上了标准的服务性笑容，“这位美女想吃点什么？这是菜单，我们这儿什么菜都有……”

她就像是在招待普通顾客一样，热情又专业。

殷棠却没顺着她的话，而是开门见山道：“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刘小莉，好久不见。”

刘小莉的表情僵了一下，又很快恢复笑容，“江小姐说笑了，您是云城最耀眼的明珠，我只是个背着还不清的债务的打工人，我们怎么会是老朋友。”

刘家破产的时候，江彤瑶刚回江家没多久，刘小莉也没那么多精力关注娱乐新闻，所以她并不知道发生在殷棠身上的事。

殷棠也没解释这些，跟餐馆老板打过招呼后，就带着刘小莉去了街对面的咖啡馆，想跟她单独聊聊。

大概是好多年没进过咖啡店，刘小莉有些拘谨，双手端着咖啡放在膝盖上，坐姿看上去十分别扭。

她这个样子，莫名让殷棠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