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就没用了。”

孙小艺眼波流转，最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问：“如果周奇鉴定我和苏愉说得都是真的，之后的事情，我需要鲛人的配合。”

男人点头：“我知道，她受了重伤，最近在休养，你如果需要她，得提前告诉我。”

孙小艺挑眉，没有多说。

男人缓缓消散。

孙小艺啧了一声，调整好面部表情，往楼下走去。

她面目温柔地看着痴傻的老太太：“婆婆，今天家里，有没有来过人？”

老太太嘴角流着口水，目光呆滞，时不时嘴角抽动。

孙小艺轻笑一声，温柔地擦拭老太太的嘴角。

待将老太太打理好，孙小艺缓缓走进浴室。

一道身影从老太太背后楼梯间里，被尿糟透的衣篓里钻了出来。

狐狸手里捏着一个录音笔，心脏还在怦怦直跳，她因为有些怀疑孙小艺，所以在大家都回基地后，悄悄摸摸钻进了孙小艺家中。

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孙小艺回家，正当她打算离开时，这个始终痴傻的老婆婆忽然看向她，手指微微颤地指向门口。

狐狸顿时汗毛直立，正不知道该往哪里躲时，老婆婆又指了指楼梯后面放置着老婆婆尿布的衣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