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此前还拉着她,将她刻意放在窗口晾着。
这么一想,谢明幽心中钝痛袭来。
想要说两句好听的询问关切,想问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想问问那日她和亲是不是有隐情,谁知一出口就变成烦躁的:“这么大的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治理国家。”
面对她的不耐,颜悦捂着唇,抬眸看她,有些歉意道:“我身子一直不好,让国师看笑话了。”
摆明了与她脱离关系,不想沾上分毫,还国师。
谢明幽炸了,冷着脸:“呵呵,什么样的笑话本国师没看过?”
颜悦幼时确实身体柔弱,但远没到这种吐血的地步。
她瞪着她,想从她身上挖个窟窿出来。
又见她真如白纸般,一碰就飘散,谢明幽烦恼极了,她已经决定忘记过去,专心做手握权柄的权臣,为何颜悦要来一再的晃动她的心?
当初她抛弃自己,为了安逸富贵,把她推向生不如死的越过,可知道她在那里受得苦?
谢明幽咬牙,“这么脆弱,就不要坐这位置。”
天天要死要活,轻轻一碰就能散,她心里恨不能将人关起来。
关在一个她自己才能见到的地方,不会给别人看,谁也触不到,颜悦天天上朝,要处理这些烦心事,她身体那么差,这样下去肯定不利于她调养
谢明幽在心中给她找理由,她一定是殚精竭虑,一个人管理那么大的国家,那么多的琐事,即便是她也会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