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他总是觉得有些亏欠。
“松见前辈,你的身体状况真的撑不住一场正式比赛吗?或者只是替补上场一段时间呢?真的不行吗?”
岩泉一及时制止了矢巾秀,松见安奈又何尝不想自己站上赛场呢?他这种问法,简直是在往松见安奈心上扎刀子。
松见安奈很清楚,就算自己的身体情况不错,她也不可能女扮男装参加男子排球比赛。
她察觉到了矢巾秀的内疚感和亏欠感,也很清楚这些感觉的由来。
所以松见安奈拿起一瓶水抛给他:“我上不上场不重要,厚脸皮一点的说,你也可以算是我的半个徒弟了。哪有师傅顶替徒弟上场的道理呢?”
她走近了一些:“矢巾,把我教会你的东西带到赛场上,用它们赢得胜利,就相当于我也取得了胜利。就算失败了也没有关系,我们还有时间和机会继续练习。所以不要有什么负担,放心大胆地去比赛吧。”
及川彻很确定,松见安奈肯定非常想上场,甚至想上场都快想疯了。
她的野心都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
所以他做了一个决定。
“今天的队内训练赛,松见和我一队,让你们见识见识强强联手的双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