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儿登时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脖子。
王也哼哼唧唧:“想起来了?要不是某人吐了我一身还死拽住我的裤管不准我走,我能打着赤膊在这儿干躺半宿?”
“你这丫头……”王也突然泄了气,忿忿地捏了下徐五儿的鼻子,“当真不折腾死我不罢休。”
“嗷——”徐五儿嚎了一嗓子,甩掉他的手,揉揉自己的脸和鼻子,有些奇怪地看了眼王也,“会痛的!”
牛鼻子怎么有些怪怪的,老实说,以前两人虽然也是这样打打闹闹,但这人向来极会拿捏分寸,朋友便是朋友,哥俩好就是哥俩好,揉捏自己脸这样的举动到底有些越距地亲昵,往常是断不会有的。
但现在王也看她的眼神竟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甚至有点……毛毛的。
嘶,她怎么有种被当成猎物的感觉?
徐五儿有如一只被人侵入领地的小兽,有些警惕又有些疑惑地上下打量着王也。
她敏感地嗅到了空气中的一丝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难道……昨晚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徐五儿挠挠下巴。
再说……
向来只有她动手动脚的份,什么时候轮到臭牛鼻子对她动爪子了!这牛鼻子,现在倒是真不怕她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徐魔头不满道。
“所以……”徐五儿从床上爬起来,绕着王也走了一圈,估摸道:“我们昨晚就这么……这么赤、身、luo体、孤男寡女地纯盖棉被躺了一晚上,啥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