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元大口喝了一杯，叹气道：“还是学生时代好啊。”

她又指了指你，点了点一旁的王也：“当年我就看出来了，你和小也就是一路人。”

“这话怎么说？”你好奇问道。

金元元一边回忆一边说道：“咱俩第一次见面，那时你念初中了没有？反正是我和小也读高中那会儿，他已经开始在看《道德经》那些书了，这个事上我们都不懂，聊不了，就你和小也能说到一起，聊得起劲的不行，我记得你们在讲《逍遥游》。”

你都不太记得了。

“是吗？也哥，你有印象吗？”你只好问另一个当事人。

王也挠挠脸：“好像有点印象。”

金元元继续讲：“不过还是后来，小也给我们几个说他要去做道士，我们知道他喜欢看那些玄奥的书，但也没有想过他会直接上山出家，当时还挺震惊的，天犀你也在跟前，就是咱们上次见面，只有你不惊讶，那会儿你才多大啊，我那时就看出来你们本性上有相似的地方，看你学了哲学专业，我也不吃惊了。”

“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想看清自己，我不一样，我只能增加账户里的零，七个变八个，变得越来越多，可除了这些零，我还剩下什么？”金元元酒意上头了，也有些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