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高中生得亲自下厨。
这不,刚中秋节,学校吝啬地把假期堆到周六日边边过,中秋节变成周五到周日三天假期,就这还是林惊蛰连着上了一周课换来的。
林惊蛰背着一书包作业生无可恋地回家,顶着眼底青黑,然后还得接受神圣的厨房受洗仪式。
林惊蛰面无表情地抗议:“老爸,你要再这么不要脸,我就去法院告你。”
罪名就是虐待儿童。
廖景春还是像往常一样,一猜就能算中她的心思,毫不留情地戳穿她:“小林同学,你从小学毕业后就脱离儿童队伍了,现在最多算个青少年。”
林惊蛰无可奈何,捏着书包背带,靠在门前,生无可恋,口中仿佛吐出了幽幽的灵魂。
看上去可怜极了。
廖景春哈哈大笑,也不逗她了,帮她脱下沉重的书包,搓了搓她乱糟糟的头发,看着她一头鸟窝似的头发,笑道:“走吧走吧,下馆子去。”
林惊蛰心想,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
她被廖景春拉到城中心一家中餐馆里,两人订的座位上正坐着一个身着长衫、眉眼清朗的青年人,见他俩过来,青年人放下手上正端详的报纸,朝他们友善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