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冷的冬夜里被冻得浑身发抖,“算我求你。”
王震球歪歪头,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金发沾染了他胸口上的血被黏在一起,没有平时那样潇洒,他伸出手如同往常戏弄林惊蛰那样戳了戳她消瘦的脸颊。
奇道:“惊蛰,你是在哭吗?”
林惊蛰抓住他的手,凝视着王震球此时狼狈的模样,心如刀割,她向前轻轻将眼前的人抱住,脆弱地在他的肩窝里寻找一个可以依凭的港湾。
王震球震惊地微微睁大了眼睛,向来满怀着戏谑和算计的眼睛掀起莫名的波澜,搅得他心跳如鼓。
他眨眨眼,不懂这种情绪。
是因为真的要死了,所以心脏奇怪地跳动吗?
“王震球,”林惊蛰低哑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就像古典交响乐里大提琴的音色沉郁、悠长,压抑着什么,又隐藏着什么,“你为什么总要是要跟过来。”
“我跟你说过无数次,离我远点,不要靠近我,不要跟着我。”她声音颤抖着,“可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听呢?”
王震球掩下眼帘,一言不发。
他自然有缘由。
而这种缘由和别的人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