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瞪大眼睛震惊地望着如此坦然的王震球。
他便又往前走了一步。
“惊蛰,我说过,我知道什么东西是最重要的。”他说,“我花了很多功夫,反复验证了很多次,确定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东西。”
他怕林惊蛰难过,所以想尽力逗她开心。
怕林惊蛰莫名其妙消失,所以一直执着地跟在她身边,恨不得种上同心蛊。
但比起这些,他更怕林惊蛰死掉,或者说怕她从他眼前彻底消失。
与此相比,眼睛其实没那么重要,他本就不执着于一个建立在血腥和丑恶的神物,促使他行动的只可能是最简单、最原始的好奇心。
他向来率性而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除了真正重要的林惊蛰,这世上没有任何值得执着的东西。
然而,被他隐瞒过一次的林惊蛰却不肯相信,她低声念着“重要”二字,仿佛把玩着什么奇怪又恶心的东西,然后将其重重摔到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哪里重要?”她终于爆发了,“你所谓的重要就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面前,再莫名其妙地消失??”
“王震球,”她深吸一口气,“一直以来,我都被你当猴耍!刚遇上的时候是这样,在林家的时候也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苍琅山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不喜欢这种猜真心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