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说了,杨柳青镇,汽车站正门前,半小时后能不能派个可靠的人来接我,把我安排到一安全住处?我告诉你,魁儿爷,我命丢了大半条,这一身伤有大半都是因为你才受的哈,你可别想着这么了了。”
“好好好,马上安排,魁儿这就给您安排,亲自来接您!怎么样?”闻言,不顾旁边弟子的阻止,陈金魁作势就要下床,连电话都忘记挂了。
听着那头传出来的关心则乱,兵荒马乱,王也的脸上更臭了,愤愤挂掉电话,“都是受伤,这待遇咋就这么千差万别?”
“什么?”
“没啥!”差点忘了身边还有人,他一个激灵,赶紧摇头否认,“我是说,我们该回去收拾东西了。说起来,还得想个办法把订的酒店房间取消了。这空了六天,有点浪费钱啊。”
“我?”周归余扬了扬自己的手机。
“不行。”他摇头,“不是我杯弓蛇影,如果酒店座机也被监听了,那只要你一说出我的名字,他们也能根据你的去电号码查到你这里。”
虽然不确定对方是否有这样豪横的手段,但现在的问题关键也在于这点:他也不敢去赌对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