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感受着。有两股炁。一股浓烈紊乱,像是新生的般,相当鲜活,但也相当陌生,她从未见过,一股微弱稳定,像是香水般的存在,她在陈金魁的老宅见过——假王也的身上也有这股炁!她当即折身跑回去。
是曲彤那边吗?冷风刮在她脸上,冻得她鼻子通红。她还未至月门,就撞见一个男人黑夹克黑裤子黑帽子,正从里面出来。
秋天的风吹啊吹啊,院里发黄的树叶飘零,男人身上青色的炁还未来得及收回,周归余就一个蹬步冲了过去,一拳打在他鼻梁上,随后,趁其不备,反手摔,反剪他的手往上提,在他的哀嚎声里用膝盖抵住他的脖子将他制服,一系列动作干净利索,一气呵成。
看似晴朗的日空下,因为疼痛,男人冷汗直冒,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只能怒吼,“你是谁!你想干嘛!我有钱,我有钱!”
周归余无语,单手抽出他系裤子的皮带将他双手反绑扣紧,随后才不紧不慢的去摸他的外套兜,从里面摸出来一枚圆形胶囊细细端详。